依风不知

吃瓶邪/微all邪/藕饼/叶蓝/

【李泽言×我】

☆设定是身份互换的平行世界,脑洞老李是特警,墨墨是总裁,飞飞是偶像,洛洛是教授【当然本片只有老李】
☆这是一个温柔的老李,ooc预警
☆这是一个几乎没什么戏份的老李
☆从几乎没热度的微博搬过来的第一篇恋与同人
☆估计难以再有乙女向产出了

我的先生最近非常非常忙。
临近年关,人流骤增事故频发,恋语市各处警力严重不足,而我的先生,作为恋语市警察中的“扛把子”,更是忙得四脚朝天,一天下来饭都吃不了几口——这就让我非常心疼了。
我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三菜一汤,惆怅地托着脸叹气。我的先生已经三天没归过家了。别人家快过年都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而我的先生却一天到晚奔波在“前线”,半天假都不放一个,徒留他的小娇妻独守空闺。
隔壁邻居一家子又逛完超市回来了,我还坐在桌边发呆,楞楞地看着蛋花汤的丝丝热气氤氲在薄薄的阳光里。手机滴滴声突然把我惊起,我连忙抓过来点开——
“中午不能回家吃饭了,你自己好好吃饭——不要只做蛋花汤,饮食要均衡,晚上我回来检查,改天给你做布丁。”
发件人,我的李先生。
生气。你回来个屁,前两天我等到两点都没见你人影,我还信你我就是猪。我郁闷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想了想又捡起来,用力地按着屏幕键盘——
“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李泽言⊂[┐'_'┌]⊃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上次咖啡店里那个小哥哥约会。在你脑袋上种一片青青草原!”
再想了想,还是把最后一句删了。我超怂的。
我今天明明不止做了蛋花汤,我还做了炒牛肉和红烧排骨加一盘炒西兰花,都是你爱吃的,你不回来我就把它们倒了哭死你。
可是你还是不回来,气死我了。你在单位里肯定又是随便扒拉两口完事儿——说不定扒拉两口的功夫都没有在街上站着岗呢!
几秒钟后滴滴几声短信又来了,这次只有两个字——“你敢”
妈耶我好怕怕哦,你看我敢不敢哼唧。
我正抓起包包就要出门会小哥哥,短信铃又很快响了起来——
“我今晚尽量早点回来,给你做牛排和布丁加芝士蛋糕?”
哦,想用美食让我屈服?我看着那短短两行字许久,突然就眼泪汪汪了起来,我的李先生,你知不知道我超想你的。谁知道你今晚回不回来,我现在,立刻,马上,想见你。
视线停留在发件人姓名上,我突然间就脑子清醒了——麻蛋,想他就直接去见他就好了啊!纠结个鬼,今天我就是塞也要把这几个菜给他塞进肚子里。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包好饭菜,裹上围巾风一般地甩门而出。
现在这个时候...玛德鬼知道他在哪,于是本着要给他一个惊喜的心情,我直接拨通了魏谦的电话,“喂,魏谦吗?你老板在哪?我干啥?查岗。嗯。火车站?哦好的,你们好好工作,谢谢再见”
OK,火车站。挤死人不偿命的火车站。我心中一沉。对了刚刚魏谦好像想说什么来着?
——好吧大概不重要,现在我手里的饭能够顺利进老李的肚子最重要。
于是风一般的制作人风一般【并不】地挤进了公交前往目的地。
然而,这个非洲制作人,也就是我,今天五行不利,比较倒霉。半路公交没油了这种事你能想象吗???能吗?啊?简直凄凄惨惨戚戚,公交司机苦笑着连连道歉并退了半价车票,在车中挤成沙丁鱼的我胸中一万匹某种生物的怨气硬生生被司机苦逼兮兮的表情堵在了喉咙眼。
接下来接连经历了打车堵车甚至平地摔撞柱子的我已然咸鱼一条,拼着一口气来到了火车站,万分悲戚地捧着被我护得好好的保温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奔进老李的怀抱里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一天的最后,傍晚6点,非到无极限的这个制作人,也就是我,满眼绝望地瘫在自家床上,躺尸。
是了,我根本没有见到李泽言。
只见到了魏谦。这个人满脸惊讶地表示他的老板之前是在火车站的,但是两个个小时前去了恋语大学——他之前电话里想说的就是这个,火车站的事情快办完了。
我勒个去。李泽言李泽言,呜哇——我真的要哭死了。
于是我就真的眼泪掉下来了,同时背对着魏谦颤巍而用力地迈动着步伐。没办法,心态崩了,天知道我怎么历经了千难万险九九八十一难来到了这里只是想喂他一口饭,就这都不行??啊??
回到家后我倒头就睡了,没洗脸没吃饭,脏兮兮的围巾都没扯,直接大字一趴,蒙头就睡。太困了,太累了,太他喵的不爽了。李泽言,你要是不做满八百个布丁补偿我就抱着你的警服过日子去吧!
迷迷糊糊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李泽言给我做了好多好多布丁,在一口一口喂给我吃,可是我偏偏在哭,边哭边吃,时不时还冒个鼻涕泡儿,可难看了,可是他一点都不生气还用袖子给我擦,擦着擦着他突然就要走了,我一下子慌了,拼命拉住他,结果怎么拉都拉不住,一下子大哭起来...
“李泽言...泽言,呜哇你别走...”我伸手胡乱地揪住了什么东西,有些坚硬的衣料质感。我抓着就真的擦起脸来,擦着擦着就渐渐脑子醒了过来。
“我不走...”耳边忽然隐约出现了熟悉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地仿若叹息,“我回来了。”
身前依偎着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我一下子彻底醒了,脸上还是湿漉漉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紫灰色的眼眸。
我刚刚...抓他袖子擦脸了??他最珍重的警服??
转念我却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太没用了,这时候居然还在担心他的衣服,明明委屈的是我好不好!
但是...他真的回来了,呜呜呜,我他喵地终于看见他了。
“李泽言...”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慢慢把我扶起来,用手掌为我轻轻擦拭脸颊。其实他也风尘仆仆,进家里却连警服都没来得及脱。
“怎么不告诉我,要来找我?”他摸了摸我的脑袋,“你的菜我都吃了...有进步,给你做的布丁在桌上,现在要吃吗?”
我还是望着他,嘴巴一瘪,眼眶里又蓄起了委屈的眼泪。
“这么大的人了...”他无奈地叹气,“你是白痴吗...送个饭送得这么...狼狈。”
这下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且十分汹涌。并且很没有形象地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骂李泽言你混蛋。
这一哭显然把他给哭楞了,他难得地略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片刻又紧紧搂住了我,哄孩子一般连连轻拍我的背,在我耳边低语——
“对不起。”
声音很有磁性,低沉而有力,带着满满的愧疚,无奈与深情。
我一下子有些吓到,他很少说这三个字,他成熟稳重,冷静而自持,行事周到顾全,一般都是他怼我,而我常因做错事而对他说对不起,没想到也有他对我道歉的时候。
“最近实在太忙了...我也...很想你。”
很想你很想你,非常地想你。想立刻飞回你身边,想睁眼就看见你,想和你一起吃饭,想看你开心地吃布丁,想把你搂在怀里,感受你的呼吸...
“很快就不会这么忙了,再过一个星期,我就会有几天假,到时候我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不要哭了,我们去吃布丁?”
我早已从大哭变成了抽噎,那份委屈也早已在他的怀里散去,此时却还是别扭着不肯抬头,梗着脖子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你得给我做八百八十个布丁,还要一口一口喂给我吃。”
“好。”他扒拉起我的脑袋,凝视着我许久,突然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温柔得要滴出水来的微笑,像月光洒落宁静的梨花枝头,像微风拂过初春的新芽...我有些看呆了,犯规,真犯规啊,怎么可以笑得这么犯规呢,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呢,明明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听说他笑起来能把魏谦吓成结巴来着!
但是他现在明明可以笑得这么好看啊!一股感动涌上心头,有什么强烈的情感喷薄而出——我去,这是爱情的力量啊!他爱我。
我的李先生,老李,我的李泽言,我也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我唰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泽言。”
“嗯。”
肚子很是时候地“咕”了一声,“...我还想吃牛排。”
“......好。”
没办法,我奔波了一下午,真的巨饿了。
当晚我非常满足地让李先生服侍了我一整顿夜宵,然后很快睡成了死猪。太难得了,我这几天第一次能睡这么好。前几天因为李先生不在,我的轻度睡眠障碍都犯了。
睡前的迷糊状态中,我感觉到李泽言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我的脸,右手一直搂着我有节奏地轻拍着,仿佛在呵护着毕生的珍宝。
第二天,我听说魏谦被批得很惨,原因未知,只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哆嗦,且满脸都写着“我错了。”
我还听说那天恋语市的“扛把子”警官工作效率硬生生拔到了极限,这段时间以来难得地第一次所谓打卡下班,原因似乎是...怕后院起火啥的?
总之之后我的先生也恢复了雷厉风行的常态,时不时憝一憝我,然后做个布丁啥的塞冰箱。他依旧忙碌着,有时候一天不归家,但每晚一定会回来给我一个晚安吻,并悄悄搂我入眠。
其实我知道,无论之前还是现在,他每晚都会回来,即使非常晚。只是最忙的时候他只能够回来一趟看看我然后就离开,我能够感知到他的气息——在他使用evol的时候,无论我是否清醒着,只是这点他不知道。
那时他暂停了时间,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一小时,仅仅用来静静地陪伴我,哪怕只是看着我。我一般不允许他轻易使用自己的超能力,因为他的超能力是有缺陷的——他所暂停的所有时间,都是他自己的,他只是将自己以后的时间提前使用了而已。也就是说,他现在借来多少时间,便会减去多少寿命。
但目前为止,他为了拯救生命之外,仅仅为我又借来过多少时间呢?
我突然捂住脸,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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