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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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邪】瓶黑花簇客—邪

*大嘎都要搞小三爷。先发3000试试水。
*前期鸭梨比较软至于原因看文吧
*这回大纲都写好了很不想坑希望大嘎给点支持助我完结【卑微】

1.
“吴邪。”

声音有些异样地颤微。

少年人瑟缩成一团,双眼清澈如鹿,望着眼前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这是间有些破旧的平房,墙壁斑驳,内里勉强干净,陈设也简单。狭窄的床铺贴着东南角,铺了层被子——但人并没有在上面。

他缩在地板上。

吴邪有些咂舌,有床不睡躺地板,衣服也不好好穿,甚至怎么还要哭了似的?吴邪皱眉,前天不还打电话一副嚣张跋扈么,这时怎么能变得这么——“我见犹怜”?

“噗。”吴邪忍不住抿嘴笑出了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黎簇?搞什么,疯了吧。吴邪很有意思地望着地上的少年,地面有些潮湿了,渗出了水,黎簇穿得又单薄,这么看着看着还真有些不忍心了。

吴邪上前把他拉起来,黎簇眼睛一下就亮了。吴邪有些错愕,却也只得把孩子用衣服裹了裹,心里冒出了点心疼——地上这么湿,他身上却是烫的。

诶。吴邪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呢。你不是挺能耐的么,不是还和我对着干得挺带劲么,你就是靠着这么副身子板和我硬抗的?

“黎小爷不错啊,这身子骨可真行。”吴邪额头碰了碰他的,被热度惊了一下。不好,这小子这是发烧了。

黎簇把埋在男人胸膛里脑袋抬起来,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吴邪。

这声吴邪叫的那叫一个“清纯可人”。吴邪瞬间一哆嗦。

......这生的什么病?烧成人格分裂了?不能吧。

吴邪有些犹疑地端详怀里如小羊羔崽子一般的黎簇,试着放开了他的手。

没想到黎簇眼里反倒渗出些泪花来,柔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吴邪的小心脏被吓得不轻,但他表面仍旧云淡风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吴邪将它掏了出来,想也不想回到“小花。”

他仍旧望着一副可怜兮兮的黎簇,几秒后还是心一软边“嗯、嗯”地应着电话边将他扶了起来。

黎簇好像很冷,直往他怀里钻,吴邪只得任他抱着,左手捏了捏眉心,最后有些疲惫地说“好。”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传出解雨臣清朗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吴邪苦笑,“我家倒霉孩子好像脑子烧坏了,我处理一下,明天再去你那儿。”

“你家孩子?”解雨臣愣了愣,花了几秒反应过来,“黎簇?”

“嗯。”吴邪简短答道,黎簇额头抵着他脖子,烫得惊人,呼吸也滚烫急促。吴邪这下真有点心急了,这温度搞不准真要烧坏脑子。

“我得带他去医院,先挂了。”吴邪把电话挂断往侧边口袋一扔,搂着浑身发软滚烫的黎簇柔声轻问,“怎么样,能走吗?”

黎簇不做声,只嗫嚅着什么,吴邪凑过去细听,似乎是在重复两个字,但只是气音,辨别不出是什么内容。

吴邪也来不及思考过多,黎簇已经搂上了他的脖子,湿润的脸颊不停地往他脸上蹭,吴邪只得径直把人横抱起来,大踏步走向屋外马路边坎肩停着的车。

坎肩一个人站在门口等得焦急,吴邪只带了他来,还不让他进去,他怕出什么事也只得守在门外。

他有些惊讶他的东家出来得如此之快,这过程间也没听见些什么吵闹打斗之类的声响。

当然,他更惊讶于东家是这样横抱着这位与吴邪极不对头的黎五爷出来的。不过坎肩是个好手下,也很懂吴邪的心思,他并不过问过多,只麻利把车门打开,主动要去把看起来不太妙的少年扒拉下来塞进车里。
谁知黎簇虽然已经迷迷糊糊了,却下着劲儿不撒手,越发把人脖子搂得紧了。

吴邪心里有些好笑,烧糊涂了的黎簇还是像个小孩儿一样——不过他也本来就是小孩,二十来岁的人,懂什么,变这样都是被自己给逼的。

想到这吴邪又忍不住泛起深深的内疚起来,养老养了这么短时间,心也跟着养软了,现在内疚心疼了,早些年可对小孩儿够狠。

吴邪叹了口气,示意坎肩去开车,黎簇交给自己来搞定。

坎肩只得深深望了一眼他的东家,转身钻进了驾驶座。他的东家一直都心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2.
黎簇一路上都紧紧粘着吴邪,到了医院也不撒手。吴邪无奈,只得一直抱着人见医生量体温吃药打针。他已经给苏万打了电话,对方表示马上就来,问及黎簇最近的异样时,苏万倒是说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似乎时常头痛。

“对了...”苏万想了想,迟疑道,“不过有一次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和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就停了,我感觉他眼里没有光,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嗯...好像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我站在他眼前他好像不认识我——不过只有一次,而且很快恢复了正常,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没事,突然发了下呆。’”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

“之后再没有过,我也没太在意...我来了之后和你细说吧。”

黎簇又难受地嘟囔了起来,嘴巴一张一合,这回声音大了点,吴邪总算听清楚了他叫的是“吴邪、吴邪、吴邪......”

吴邪心里不由涌起万般滋味,只对着电话应了声“好”。

苏万挂了电话,他的语气很焦急,有点喘,看来是边走路边和他说。

吴邪抱着黎簇端详。生病的黎簇其实很听话,不吵不闹,只是哼哼唧唧像小狗崽子要抱抱——当然只能是吴邪抱。吴邪第一次有种真正“老父亲”的感觉,心中冒出诡异的“父爱如山”。

吴邪不由打了个冷颤。黎簇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睡着了,他不愿睡床,身体软软地躺在他怀里,手劲却不松。

吴邪对黎簇的异常表现越发奇怪,心底的不安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

胖子提了碗热腾腾的粥进来,大喇喇地喊着“天真诶——”走到吴邪身边。吴邪连忙眉头一皱,示意他安静。

胖子嘿嘿笑了一下,把粥放下搓搓手拉来一把椅子坐下。

“呦呵,我这刚不远万里买来小米粥这小子就着了?”

“嗯,是挺‘不远万里’的,楼下早餐店隔了八百米呢。”吴邪又碰了碰黎簇的额头,感觉温度微微降了一点。

“嘿,好些了吧。医生给开了最大的量了——这小子也是怪,前儿个还跟你梗着脖子你死我活地作对呢,生个病倒成了那什么,奶狗崽子了?”胖子饶有兴味地盯着黎簇红彤彤的小脸蛋儿看,忍不住上手要揪两把,立马被吴邪伸手拍开。

“嘿!”胖子微竖起眉头地双手拍了把自己的膝盖,“天真你这也太护犊子了,摸两把都不成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父爱泛滥呢,要不胖爷给你介绍个媳妇儿你也生个娃儿得了,记得认胖爷我做干爹。”

吴邪懒得理他的扯皮,问道,“医生怎么说?”

胖子在果盘里挑了个个大的红苹果就开始啃,含糊不清地说,“没多大事儿,就是烧高了,等烧退了养两天,活蹦乱跳没问题——你得把自己保护好了,指不定这狗崽子一醒来就咬你一口,那我可怎么给小哥交代。”

吴邪莫名其妙,“和小哥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听到胖子的话他多少放下点心来,只是心中仍旧忐忑不安,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这些年来他的感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坏事。黎簇这一病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发烧的时候也不这样啊,他以前听说过有人真把脑子烧坏成弱智了的,黎簇可别一醒来真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了。

吴邪心里打鼓,踌躇半晌,说道“我还是不放心,你帮我看着他,我去找医生。”顿了一下又问,“对了,小哥呢。”

“家里喂鸡呢,他要来,我说你不让。”胖子的苹果已经见了底,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丢,就要伸手去扒拉黎簇,“我说他现在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你真把他当儿子了啊。”

吴邪挡住他给他递了张纸巾。

胖子无奈,“矫情。人妖把你荼毒得不轻,以后少去北京跟他鬼混。”

吴邪习惯了他的满嘴跑火车,也懒得搭理,费劲去掰黎簇的手,黎簇又不自觉嘟囔起来。

“来帮忙。”吴邪招呼胖子,示意他把被子掀开,整理下床铺。黎簇眼睛闭得死紧,手劲却大,吴邪不敢弄伤他,只得抱着他一同躺下,一边呼噜毛一边扯他胳膊,挠痒痒肉这种招都使出来了。

胖子怜悯地望着他叹气,“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哟。”

吴邪给黎簇怀里塞了个枕头,把风衣盖他身上好不容易脱身,斜了胖子一眼,“少扯犊子,帮我看着他,我去去就来。”说罢又望了黎簇一眼,心下一动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想着这孩子这样子还真挺可爱的。

吴邪出门便看见坎肩站在门口,他偏头看他,“带我去见医生。”

坎肩心领神会,将吴邪带进一个封闭的白色办公室。
医生已经等在里面了,神情显得有些紧张,吴邪尽量放缓了表情,温声问他,“黎簇到底怎么了?”

医生支支吾吾,“从目前迹象来看就是发烧,不过...”

吴邪听到“不过”立马脸色微变,医生吓得停住了口,他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怕,虽然他见人一副温和微笑模样,但那周身似有若无的气势却让人陡升寒意。

吴邪意识到自己不由有些过了,将自己放松下来轻轻拍了拍白大褂的肩膀,“你继续说。”

医生感觉周围压迫感陡然降低了不少,犹犹豫豫道,“...不过最好做个脑部CT。依据你的描述,我怀疑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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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马上就来师傅瞎子小花大伯还没有出场我还有甜甜的互动爽歪歪的修罗场没有写我不想坑掉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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